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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esday, January 14, 2014

Canon 28




When I was buried underneath,
with your great solemnity.
Calm soil calm my soul,
cuddle myself and covered by snow.

When I was buried underneath,
I heard the singing girls,
singing my favorite hymns,
on where my corrupted body leaned.

When I was buried underneath,
forgotten about my name,
same goes to the other mates,
only the falling tombs are still remained. 

Chrysanthemum had cried
a little pity sigh.
Roses ale on the top
of my sandy coffin shield.
Sings along my sweetheart Jill.

When I was buried underneath,
the restless souls scream.
They scream wretchedly
scream as they couldn’t rest in peace.

When I was buried underneath,
and so my mind buried along with it.
But not the broken soul I knew,
it only can be fixed by you.

Tuesday, January 7, 2014

Dr. Lo Case #10


幾經折騰終於抵達密令中的《不正常人類研究所》。
這建築外表看起來像似被遺棄的城堡,城牆佈滿青苔,城外四周以灌木叢林圍繞,像極了一座死城。

確實,它的前身是一座被遺棄的古堡。
是一個小部落貴族之處所,隨著被侵襲甚至全家族都被殺害了,剩下曾經沾上鮮血的一片片瓦,一塊塊磚聆聽著他們的恨。

不過大約30年前,
被一位熱心研究變態心理學的學者收購此地,將之改建為研究所。
雖然還是保持了城堡原本的外貌與它那種殘舊陰森的磁場,但是裡頭先進的設施配備都是我見過的數一數二水準。

就如我步行至城門範圍,大概是看守的通過針孔視頻看見了我,才不一會兒城門便自動打開。一位身穿白袍的年輕姑娘便出來了,很有禮貌的說道:
“您一定是Dr.Lo了,您好。我名叫林鷲兒,我是洪院長的秘書與研究助手。再此我代表院方歡迎您的到來。”
“噢,林姑娘不客氣。讓你們久等了,山路頗為崎嶇。我接到教會的密令就趕上路了。這次主要是參與貴院的幾單棘手的cases,希望沒耽誤時間,什麼時候能開呢?” 我有點想馬上完成任務的問著。
“Dr.Lo出名出刀快,但也先別急。這張是研究院裡的通行卡,所有重要設施與房門進出都需要它來通行,院長特別吩咐給您的是全access。” 
“好的,有勞了。”接過通行卡後,她便引領我到住所安頓行裝。
梳洗用餐後,稍微休息片刻。
我便參與了觀察一個患有狂想症的病人。
背景報告說明他從前是個醉心於研究人類自燃症的醫生,3年前疑一直研究不得結果而進入狂想世界裡殘害了多位病者和被研究的自願者。

第一次交談中,他神態自如,一點也不像有狂想症的人。
談吐有禮,而且對他所研究的事物知識不會因為狂想症而起來混濁。
可是談到第一個受害者。。。

“他是我其中一個參與研究自願者,那時我們推論說如果人體內累計一定的酒精度,人體就會排出一定的易燃氣體,這種氣體或許再經過靜電摩擦就會產生燈蕾效應而引起人體自燃。所以我那次就讓自願者喝下大量的酒,但是分量都已經安全地控制好,只想看看在安全的酒精水平下,人體是否會散發足夠的易燃氣體。。。”
“那,結果是如何呢?” 我停頓了一陣再發問。
想不到就在這裡他開始變得很激動。 
“終於!終於!那一次我探測到!真的!有一定的氣體,可是就差那麼一點點才到達足夠被燃燒的水平。。。哈哈哈!!” 開始變態地笑起來。。。我繼續靜觀其變。
他繼續說道:“我太興奮了!於是我向自願者示意再喝下一定的酒量,隨後儀表又更接近易燃的水平!我又示意他喝。。。可是他已經開始不省人事,我便把他綁起來,一瓶瓶酒給灌下,一直灌一直灌一直灌!” 
“。。。終於儀表顯示他體內排出來的氣體是足以被點燃,可是。。。後來,我發現他酒精中毒。。。心跳已停止許久,搶救也不成功。。。反正都死了,我便想試試看能否把他點燃以製造人體自燃現象,可惜不知道什麼原因一直無法親眼看見他被燃燒起來。真的極之遺憾。
就這樣靜靜聽了幾個受害者的被害過程。 
有一個特別觸目驚心。 
“有一位病人,入院當時說是自燃燒傷的。我真的很希望能從她的病案中能得到一些頭緒。雖然她當時說她在燒飯是不知不覺手掌突然燃燒起來,不排除是手掌塗了易燃物品還是其他排除自燃的因素,我還是留她下來做了很仔細的檢驗。”

他一臉失望又驚喜的模樣,腦子總是有想象不完的possibilities。

“直到她的傷勢完全好了,急著要出院,我怎麼懇求她協助我的研究他都不肯!”  話說到激動了起來。
我便confront他說到:“可是那也是病人的意願啊,也不能強求病人留下,況且她的傷也好了,那段期間也再沒有出現自燃現象。。。”
“不!她有!她只是不想再留下而已!” 這兒就出現了狂想的部分,查看當時的病歷報告也沒她再次燒傷或自燃的記錄,但他偏偏肯定地說有。
“我真的很想親眼看看人體自燃的現象!燃燒啊。。燃燒啊。。。” 他沮喪又哽咽地說到這裡情緒崩潰,林姑娘便示意結束這次的會話。
我回到lab裡頭再參考之前談話記錄,那位女受害者,
是被他禁錮起來再強行注射大量的硫酸入血管。
然後看著她活活的慘叫,據說他是想盡辦法看那自燃的現象,
那女受害者真的一點一點有四肢慢慢被侵蝕,肉體溶解後見到了白骨,面容抽蓄出了全力慘叫與掙扎,可是再過不久就無法掙扎因為手腳已燃燒脫落,其他器官身體部分也慢慢溶毀成灰燼,直到斷氣那一刻,她還是吶喊著。